自己避雷,拉黑取关自由捏

【土银】【论心理素质的重要性】

关键词:深夜食堂

·副长土×法医银
·又名《心理素质过硬的人才能吃脑花》
·其实和土银没太大关系的土银
·重点是脑花很受伤好么!虽然我也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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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高中毕业后子承父业,继承了我家在小吃街最繁华地带的小烧烤摊。
    每天下午四点开张,第二天黎明前关门。
    八年以来除了每月三天的停业轮休,日日如此雷打不动。自以为因着这职业的特殊性,也算是见过听过不少的人事国事,遇到过世间千万种来来去去的人。
    可今个真是第一次,遇见带着满身血腥,来吃宵夜的人。
    虽说来的几个人表面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那里面有个银白天然卷头发的小哥还是我家的熟客,可他身边那几个却是怎么看怎么不像一般人。
    这么说吧,当然是因为我看见了那几个人套在身上的风衣底下风格不搭的制服裤,还闻见了方才来点单的黑发蓝眸的帅哥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别误会,我对帅哥一点觊觎的心思也没有,我只是作为一个正常女性,对颜值高的男性表示欣赏。而且还是在我有男朋友而对方也有男朋友的前提下。
    喏,他男朋友就是那位银发天然卷的常客。秀死人不偿命的一对。
    啊啊,扯远了扯远了,言归正传。还是说回“第一次见人带着一身血腥来吃宵夜。”
    我鼻子灵啊,常年在店里宰鸡杀鱼,将所有能烤的生肉的类型全都烤了个遍,当然能分辨那点不浓不淡的血腥气。
    得亏我隐约知道那位银发的小哥是市里公安局的,不然我这会可能去报案了。
    什么,你说万一人家是东边屠宰场的?别开玩笑了,长得那么帅身上带着血腥的只可能是杀人好吗!逻辑?你能想象那么帅的小伙每天捏着把杀猪刀在猪身上动刀子?还不如杀人赏心悦目呢。
     后来我想了一下,那几条款式明显一样的制服裤,不就是市公安局里那个特别搜查课的制服么?叫真选组,和历史上那个新撰组同音来着,破了不少影响极坏的大案。
    想到这我就放心了,手上转着烤串的动作都轻快不少。就算人家负责的都是变态凶杀案,那也是人民公仆不是,大半夜的还出来办案,得好好犒劳犒劳。
    于是我大手一挥,做主给他们那桌每人免费加了一个烤脑花。补脑嘛,熬夜杀脑细胞来着。
   
『他们』
    “收队。”
    土方咬着嘴里的烟狠吸了一口醒神,挥挥手示意现场面色各异的队士。他脸色不太好。
    不过,大半夜的被一个电话叫到现场来,任谁也不会高兴吧。而且队里要找的人本来还不是他。
    “呦,土方混蛋欲求不满了啊。”怎么听怎么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的话在土方耳边响起,捏着几个物证袋的总悟从背后拍上土方的肩。
    “别说得像是那个但半夜打电话来给轮休的人,扰人清梦的混蛋不是你一样。”土方有些暴躁,拂开总悟搭在他肩头的手。
    总悟没在意,收回手撇了撇嘴:“唯一能和我们的课来收现场的法医和正好休假的土方先生同居诶,案子来了当然只有一个选择啊。而且……”总悟勾着唇角笑起来,半眯着眼,“土方先生休假的时候,就算我半夜把电话打给老板,老板也接不到吧。”
    眼见着土方的脸越来越黑,总悟正要吹个口哨庆祝,却被人一巴掌摁在头上,栗色的短发被揉了个糟乱。
    “总一郎,话可不能这样说呦。阿银只是有那么几次不小心把手机落在土方那了,和土方君休不休假没什么关系吧。”银时一手提着装满器材的小箱,一手从总悟头上撤下来。
    “老板,说谎的话鼻子会变长哦。”总悟顶着一头和银时的天然卷有得一拼的乱发,回头深深看了银时一眼。
    “那个是匹诺曹,不是阿银。至于土方君的感受,等哪天你找到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就明白了。”银时很顺手地将手里的箱子递给土方,一本正经地和总悟讲着段子。
    而段子的主人公一声不吭,接过那个小箱放到身后的车后座里。那顺手的动作看得总悟一阵牙酸,他怎么就忘了呢,面前这两个本就是——
    “一丘之貉。”
    总悟理着自己的头发,面无表情地总结。
    土方对此不置一词,看了银时一眼,依旧吸着嘴里那根烟,只是工作狂的毛病发作起来,就关心了案件:“总悟,别贫了。收完现场就回去工作,这次的案件虽然简单,但性质有些恶劣。能尽快破案就别拖着。”
    谈起工作来,银时也是面色一肃:“验尸的工作已经初步完成了,我回去后尽快出一份报告,后续的部分痕捡部的几个小年轻也能完成。”
    “就地杀人,分尸,剜出大脑进行某种规律的摆放。这已经是今天,不两天内的第三起了。受害者的五脏六腑不翼而飞,至今找不到所在。凶手没有刻意隐藏身份,已经确定还在本市……”总悟说着案件的大概情况,余光瞥见后头队士抬着出来被包了个严严实实的尸体,顿了顿才又继续,“已经部署实施抓捕。”
    土方和银时都注意到总悟那不甚明显的停顿,两个人都没说什么。
    毕竟,刚才现场的那个样子,太有冲击性了一点。
    “我还在休假,这次就不再插手审讯了。”土方转身去在车里的烟灰缸中摁掉几乎燃尽的烟头,对着总悟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特别搜查课不就是这样么,总有一天要习惯的。
    “我看刚才痕检来的那几个新来的也有点不舒服,实施抓捕的有你的一番队就行了,那几个人我就做主给放了下半夜的假。”银时拍拍总悟的背,“明早吃什么,我让土方给你带。”
    “豚骨拉面。”总悟从善如流。
    “大早上的吃拉面?”土方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不给带,总算也是自己看着长到大一路进了课里的孩子。
    “我到现在还没吃晚饭。”总悟说了个一定能说服土方的理由。不过他也没说谎。
    “也行,明早再顺手给你带盒酸奶。省得消化不良。”银时安慰性地又轻轻拍了拍总悟,转头看向土方,“这么说起来我也有点饿了,正好叫上那几个‘受惊’的小子去吃宵夜呗。省得晚上回去睡着做噩梦。”
    土方瞥了一眼不远处几个脸色不大好的新人,点头。
    然后银时让人来拿了自己车里的小箱子送回痕检去,叫上几个被放了半个晚上假的队士,心安理得地把难得休假的副长当了驾驶员,去经常去的小吃街祭奠五脏庙了。
   
『好人』
    和冷面鬼之副长出来吃宵夜,几个队士都觉得世界有点玄幻。哦,他们还坐了副长开的车!这一定是在做梦!
    怪只怪土方平日里对着队里的人威严太盛,虽然在课里待久了也能经常看到他不同的一面,可这次车里的都是些新调来补缺的。
    于是车里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凝重里。
    驾驶的土方面无表情地随着银时的意思,没让队士去开车,副驾驶的银时懒洋洋地靠着,后排的三个队士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正襟危坐……生怕碰出点声来收不了场……
    不过还好在坂田法医也在。
    后座的三个人心里对银时是感激的。得亏是银时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几个人闲扯着聊天,才没让气氛陷入更尴尬的境地。
    坂田法医是个好人啊,给他们放假还请他们吃宵夜。当然,要是坂田法医不会偶尔调戏副长秀他们一脸就更好了。
    一路的煎熬终于到了头。半夜里正是小吃街最繁华的时候,被人声鼎沸的气氛感染,僵硬了一路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的三个队士也放松下来,询问起银时要吃些什么。
    “我倒是有一家经常去的店。烧烤可以吧?”银时这话问的是三个新来的,至于土方当然得随他安排,没有发表意见的份。
    “行、行!”几个人都欢欢喜喜地应了。几个痕检部门的和法医同属刑事技术课,银时的警衔又都比几个人高,性子随和也是出了名的,他又做主请客,自然没有有异议的道理。
    可等真到了烧烤摊坐下来,那点好的东西端上来了,三个人才明白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土方点单的时候体谅了几个新人的心情,又想着大半夜的吃肉也不利于消化,所以只点了些清清爽爽的素菜。可谁知道那老板是怎么想的,端着盘子来的时候硬是笑盈盈地给他们一人送了一份烤得滋滋冒油的脑花……
    银时和土方倒是没什么……可苦了几个本就因为现场那些不堪入目的“景致”而胃里有些翻腾的队士了……
    那巴掌大的铝盘里装着的脑花烤得不错,金黄的油,青绿的葱花,通红的辣椒面,大脑表面纵横的沟壑分明——银时没心眼地捏着筷子一戳,乳白的脑髓涌出来,沾满了金黄,青绿,通红的配料——要搁在平日里,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也难怪这一家的生意就是比旁的热闹。
    是的,让人食指大动,但前提是搁在平日里。放在今天……几个一脸苦相的队士只想“呵呵”。
    刚才那现场在一个废弃的钢铁工厂里——绿的铜锈,红的铁锈,被剖开的尸体淋了一地血,被剜出的大脑沟壑分明,脑浆流了一地……倒是和这铝盘里的脑花有点像……
    像个鬼啊像!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好吧!
    这时候也就坂田法医能一脸享受的对着脑花动筷子了,没看副长的脸色都多少有点不好么!
    内心几乎要被文字泡刷屏了,可三个人也只能憋着,筷子捏在手里也没动那脑花一口。银时吃得开心,土方也没什么不适,三个人只能干笑着借口不会吃这个,将一桌子蔬菜消灭得飞快。
    后来只有土方一个人看到,他们走的时候银时和女老板打招呼,一脸坏笑,还比了大拇指。
    至于那三个回去之后估计更要做噩梦的队士……按照银时的话说“现在的年轻人呐,心理素质真差。”
   
『受伤的脑花』
    我后来去收拾桌子的时候,三份脑花完整地放在桌上,凉了个透。
    啧啧,挺浪费的。多好的东西啊。
    这幅景象就该照下来做成表情包。
    我抬着手机,又存一张可爱的表情包。
    【脑花:怪我喽】.jpg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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